-- 暨“大成刑辩专业化宣讲团”第十七站公益宣讲

　　9月24日,近年来，伴随着我国企业及企业家犯罪的严峻态势以及企业犯罪防控的观念提升，企业迫切地需要刑事合规的指导。企业刑事合规受到了大众广泛关注和重视，一系列相关政策也应运而生。为满足当前企业及律师对刑事合规业务的需求以及对刑事合规业务的探索和学习，大成律师事务所于9月21日在上海举办《刑事合规实务》高峰论坛暨“大成刑辩专业化宣讲团”第十七站公益宣讲活动。

　　据相关报告数据显示[1]，2018年，企业家犯罪案件总计2222件，是2014年的2.4倍;同时，涉案企业家人数正逐年增长，“企业刑事风险”已经成为更多企业家和律师共同关注的焦点。

　　另有数据显示，有25.3%的国内企业没有刑事合规风险应对方案，而企业的刑事风险是所有风险中最为严峻的，无论对企业运营、商誉、管理还是企业家个人，都可能是一次重创，甚至是灭顶之灾。

　　随着企业及企业家对刑事合规业务的重视，对刑事合规业务的需求必将急剧增长。作为中国较早成立刑事合规中心的律所，大成律师事务所一直走在前列，积累了丰富的合规经验。为了满足当前企业及律师对刑事合规业务的需求，以及对刑事合规业务的探索和学习，2019年9月21日，由上海市法学会金融法研究会、大成律师事务所主办，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承办的“刑事合规实务高峰论坛 -- 暨‘大成刑辩专业化宣讲团’第十七站公益宣讲”在上海隆重举办。

　　现场大咖云集，干货满满，金句不断，堪称一场法律界和企业界的饕餮盛会。　　

　　论坛现场

　　万众瞩目，规模化论坛搭建沟通平台

　　伴随着企业刑事风险不断攀升的严峻态势以及企业犯罪防控的观念提升，特别是在当前国内反腐扫黑推进的大形势下，刑事合规指导显得迫在眉睫。

　　近年来，行业内有关刑事合规的专题论坛与研讨会接连举办，多家律所成立了刑事合规研究中心，并设计推出了一系列相关法律服务产品。针对客户和律师的普法讲座、专业培训也在持续举办，越来越多的律所或者律师涌入这片新蓝海。

　　本次活动备受业内外关注。来自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常州大学、上海市法学会金融法研究会、上海市律师协会、大成各地办公室等国内外机构的嘉宾领导及实务界和学术界专家，来自通用电气有限责任公司、中国平安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中融国际信托有限公司等多家企业代表，以及通过自主报名参会的律界人士代表近400人共同参加本次盛会。

　　论坛设多个单元，分别囊括刑事合规、企业与企业家刑事风险管控的要点和难点、刑事合规 -- 证券领域、刑事合规 -- 银行领域等多个热点话题，共有二十余位发言嘉宾进行主题发言并作讨论。　　

　　从左至右依次为：马江涛、彭雪峰、季诺、陈峰、翟建

　　论坛开幕式在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大成中国区管理委员会主任马江涛的主持下拉开帷幕。

　　大成律师事务所主任、大成全球董事局主席彭雪峰在致辞中首先向上海市法学会金融法学会、上海市律师协会表示了感谢，肯定了大成多年以来坚守的专业理念与法治信仰。他认为，本次论坛的召开不仅针对律师，更面向社会各界人士，这对于行业内部专业交流、公检法司职业共同体的形成、加强与客户交流等方面都有重要意义。

　　上海市律师协会会长、上海市方达律师事务所副主任季诺在开幕式中深刻地指出，2018年合规管理体系指南首个标准正式生效，企业刑事合规受到更多关注和重视。尽管我国企业合规建设已经出发且势头良好，但从法治体系上看，其依然处于起步阶段。他认为，本次论坛的召开天然秉怀时代使命，期待发言嘉宾在智慧碰撞中迸发出各自的真知灼见，给大家带来新的思考。

　　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主任、上海市律师协会副会长陈峰在开幕式致辞中表示，本次论坛选取“刑事合规实务”作为主题，具有很强的现实性和针对性，对于防控刑事法律风险这个隐藏在民营企业家身边的“重磅炸弹”具有重要意义。

　　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名誉主任、全国律师协会刑事业务委员会顾问翟建指出，当下，企业刑事合规业务的拓展至少面临以下两个挑战：第一，律师愿不愿意这么做：这其中涉及到律师如何收取费用、工作模式如何开展等方面，传统刑辩律师习惯“主场原则”，姿态居高临下，这一点在接下来的发展中可能需要改变;第二，企业愿不愿意这么做：大部分企业家难以突破传统理念，在没有出事之前都认为自己不会出事，一旦出了问题往往为时已晚。这对于刑事合规来说都是无法忽略的挑战。

　　此外，刑事合规是不是砸了传统刑辩律师的饭碗?能否成为新的一项业务?这一业务又如何开展?这一系列问题都需要在实践操作和理论研究中进行探索。翟建表示，期待本次论坛能为这些问题带来新的角度、看法和收获。

　　企业刑事合规，“新蓝海”下的机遇与挑战　　

　　从左至右依次为：顾伟、赵运恒、张远煌、黎宏

　　论坛第一单元主题为“刑事合规”，由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理事顾伟主持，共有六位专家学者及实务大咖针对这一话题进行分享与讨论。

　　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主任、全国律师协会刑事业务委员会委员赵运恒进行了“刑事合规给律师带来的机遇与挑战”的主题发言。他首先指出，刑事合规在企业整个合规体系中应当处于核心地位，占据龙头位置。原因在于：从发展源头上看，具有标志性意义的美国1977年《反垄断法》规定的便是企业在预防犯罪中的内部管理法律义务，可见合规本身是从刑事领域发源而来;从发展阶段上看，刑事合规市场需求十分旺盛，民事合同中的经济损失比起来自由、生命等显得不值一提。因此，尽管观念仍需转变，但企业刑事合规业务的发展值得期待。

　　对于如何介入和深挖这一领域的业务，赵运恒建议，律师应该改变过去单兵作战的模式，建立统一机构，包括专业、研发、宣传等各个方面，凝聚各专业人才自愿加入，从而增强服务能力和生存能力。这也是大成未来的方向之一。

　　对此，赵运恒早已了然于胸，并付诸行动。

　　大成引以为豪的刑事专业委员会(以下简称“刑辩委”)，赵运恒是创始人之一，本次论坛便是刑辩委主办的“大成刑辩专业化宣讲团”的第十七站公益宣讲。

　　在接受采访时赵运恒说道，创立大成刑辩委主要有两个原因，首先是走专业化的必然选择，这是大成一直以来的坚持;其次，便是将分散在全国各地的刑事辩护人才聚集起来，不光发展大成，也积极影响其他地方。这一初衷运用到当下刑事合规业务的推动中来也恰如其分。合作平台的建立，对于律师深挖刑事合规业务有如虎添翼之效。

　　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张远煌主要进行了三方面的分享。首先，他指出，刑事合规是全球范围内出现的业务领域，国际趋势带动了中国企业合规的升级。其次，刑事合规和传统的企业合规本质不同，在于其强调“犯罪预防”而非救济。最后，全球的合规升级趋势催生的巨大社会需求为律师业务的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会。

　　清华大学法学院商事犯罪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黎宏指出，刑事合规便是预防单位犯罪，而认定单位犯罪的关键在于对于公司有无责任的判定和识别。他认为，虽然大家讲的是企业刑事合规，但实质上是企业文化。如果企业的文化是刺激、鼓励、纵容员工进行违法操作，或者公司的合规计划中有没有制止此类行为的规范制度，那么公司就应该承担责任，否则便是员工的个人行为。　　

　　从左至右依次为：薛火根、张成、赵赤

　　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理事、全国律师协会刑事业务委员会委员薛火根根据亲身经办案件，从自由刑和财产刑如何进行量刑辩护以获轻判出发，与在场嘉宾就“从成功辩护到企业有效风险防控”的话题进行了交流与讨论。同时他指出，若想在刑事合规这一“新蓝海”扬帆起航，宣传是重中之重，推动传统理念的变化应当放在首要位置。

　　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大成刑辩学院执行院长张成精辟地总结了刑事合规的“三热四冷”。“三热”包括指导文件热(自2006年起出台一系列企业合规体系管理制度)、理论研究热、律师参与热;“四冷”是指深入研究冷(本土实操、理论几乎为零)、立法配套冷、企业动力冷、实践现状冷(政商关系、商业贿赂，司法任性)。

　　常州大学史良法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赵赤在发言中强调，想要改变张成主任所讲的“四冷”，关键在于全球视野下如何做到立法先行。对此，他从以下五个方面进行了讨论：第一，全球视野研究对中国企业法治意义;第二，企业合规全球发展路径与图景;第三，企业合规法律转型问题;第四，合规框架内容及最新最佳实践;第五，是中外企业刑事合规之比较与启示借鉴。

　　接下来的圆桌讨论环节由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中国企业文化促进会合规文化工作委员会会长陈立彤主持。　　

　　圆桌论坛现场

　　这一环节中，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理事、大成精细化辩护研究中心执行主任蒲桂平，大成(广州)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郑城，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理事肖飒，以及企业家代表、公安专家代表齐聚一堂，共同就“企业与企业家刑事风险管控的要点和难点”展开讨论。

　　与会的企业家代表表示，企业自身其实对于合规非常重视，只是往往不得其道。对此，律师代表却普遍认为企业管理者对于合规管理不够重视，尤其是刑事合规。他们认为，对于企业来说，最关心的无疑是市值、利润等，对此，关键是合规文化的培养、以及合规理念的教育，让合规创造出价值也是一个重要诱因。从律师角度出发，企业家往往希望自己的律师同时拥有行业知识和专业法律技能，这就为合规业务的开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聚焦热点行业，共论大金融领域的刑事合规

　　本次论坛专设“证券领域刑事合规”和“银行领域刑事合规”两大主题探讨。

　　对于为何选择证券及银行领域，赵运恒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证券和银行同属于大金融概念下的行业，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风云变幻，金融市场的发展更是备受瞩目。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和血液，也是实体经济的有力支撑，法律正是为金融保驾护航的所在。

　　借鉴先进的管理经验，推进金融刑事合规，不仅能够提升上海金融法律服务综合质量，更能助力长三角经济的一体化建设。因此，此次论坛也将侧重从金融犯罪理论前沿问题与金融领域刑事风险防范等角度，围绕刑事合规主题进行充分探讨。　　

　　从左至右依次为：韩嘉毅、谢杰、曲峰、肖中华、江翔宇

　　“刑事合规—证券领域”主题研讨由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顾问、全国律师协会刑事专业委员会秘书长韩嘉毅主持。他指明，本单元的讨论已经聚焦到更具体、更深层的讨论中来。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谢杰从2016年资本市场第一案“欣泰电气欺诈发行股票罪”出发，深入讨论了证券期货市场刑事合规实践问题。他坦言，对于证券期货市场，这样合规的失误或者风险联动爆发，对整个资本市场还有整个实体经济产生了巨大冲击。因此，如何在这个过程中做好合规，不论对投资者来讲还是从事资金供给的行业来讲都十分重要。

　　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大成中国区金融机构牵头人曲峰主要就“上市公司监管政策与合规风险管理”进行了分享。他指出，资本市场合规事件非常复杂，会涉及银行、保险、基金、股票、券商、期货、资管信托等各个行业和领域的法律“雷区”。与此同时伴随着企业“走出去”战略的推进，大量的券商以及期货公司都走出去。在这样的金融混业过程当中，可能带来的包括对外开放、管辖权等问题，都是合规业务中的要点和机会。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肖中华从个案出发，为在场嘉宾讲述了证券从业人员的合规风险问题。他坦言，当下对于刑事合规的讨论过于强调理念，而缺少技术性的讨论。对此，他倡导类型化、精细化的讨论，认为通过此类讨论可以最大程度地加强证券从业人员行为自律，只有行为自律才能够真正达到行为的安全、实现合规的最终目的。

　　上海市法学会金融法研究会理事、基金法专业委员会秘书长江翔宇主要从以下几点分享了证券与私募基金领域的刑事风险，包括围绕内幕信息、未公开信息、证券交易操纵市场、编造并传播证券期货交易虚假信息等的刑事法律风险。他认为，合规理念需要先行 -- 合规不仅仅是合规人员的职责，而是应当全员合规。严厉的刑罚辅之以精密的制度设计可能是金融领域减少刑事法律风险的最有效方式。　　

　　圆桌论坛现场

　　随后，由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大成中国区董事刘蓉蓉主持了接下来的圆桌讨论环节。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朱海斌，大成(武汉)律师事务所金融委员会主任、湖北省刑法研究会副秘书长吴凤，以及来上海市公检法的专家同仁，从实务角度出发，共同就“证券犯罪合规”进行讨论。

　　大家普遍认为，由于证券市场的利益诱惑非常大，再加上证券领域法律规范的不断增加与更迭，使得证券从业人员对于证券犯罪的外延不清，无疑增加了刑事犯罪的风险和可能性。然而，目前对于这样一个事故高发的领域，单位仍然和自然人犯罪一样，亡羊补牢的多，未雨绸缪的少，事后救济的多，多事前防范的少。这一现状的改变需要法律工作者和企业家们的共同努力。

　　“银行领域的刑事合规”主题研讨由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上海市刑法研究会理事马朗主持。　　

　　从左至右依次为：马朗、娄秋琴、蔡开明、姚蔚薇、韩友谊

　　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刑事辩护研究院副院长娄秋琴首先进行了分享，她主要讨论了对于商业银行，刑事合规能不能作为一个业务，这一业务如何扩展?对此，她做出以下回答：一方面，通过国家立法进行推进，其中包括正面倡引、反面强制;另一方面，律师加强自身提高，认识到整个合规体系的建立绝不能靠一两个人，而是依赖于团队，同时要求律师了解企业所处行业、并与其他律师通力合作。

　　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大成中国区跨境投资和跨境贸易专业委员会负责人蔡开明发表了主题发言。他指出，在当前严峻的形势下，企业跨境合规的需求和紧迫性不断提升。这要求企业和企业家打造精细化的合规体系。对于律师而言，不仅仅是进行简单的宣讲，而是需要针对具体的行业业务，对企业和企业家进行可操作性的合规培训。

　　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顾问姚蔚薇在其发言中介绍了强监管背景下商业银行合规的业务难点，主要包括以下两点：第一，梳理监管背景。她认为，谈合规问题离不开对监管背景以及司法态度的清醒认识和准确把握，这是合规业务开展的首要考虑。第二，合规要点提示，她结合自己以往的办案经验，总结出银行合规中四个重要的切入点：包括人员管理、印章管理、营业场所管理，以及风控措施管理。最后，她指出，企业刑事合规不能仅停留在理念层面，进行制度性建构才能真正实现企业刑事合规的犯罪防控功能。

　　最后，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大成刑事专业委员会顾问韩友谊以自己经手的真实案例作为素材，深入浅出地讨论了商业银行在放贷、票据、不良资产处置业务中的犯罪与被害风险。此外，他特别强调了企业刑事合规业务的切入问题，指出传统的刑辩律师要率先改变思路，例如通过专项的刑事法律风险防范法律服务来切入，进而再扩展到公司业务的其他各个方面的合规管理。

　　至此，为期一天的论坛在高潮迭起、掌声不断的氛围中迎来了闭幕式，由赵运恒主任进行总结致辞。他讲到，本次论坛的召开非常成功，主要的收获有：

　　首先是“概念”。发言嘉宾在交流时，均对刑事合规概念专门或者附带进行了诠释，虽然理解不尽相同，但对其可以帮助企业和企业家规避刑事风险的认识是一致的。

　　其次是“模式”。关于开展刑事合规业务的模式，与会嘉宾普遍达成共识，认识到包括刑事合规业务在内的所有的合规业务，很难由一个人或一个专业团队完成，跨专业、跨团队合作是必由之路。

　　第三是“方法”。律师传统的工作方法已无法满足企业发展的需要，未来做刑事合规，一定要结合民商等多种方法手段，帮助企业在合规的前提下实现合法的发展目标。

　　最后，他倡议，律师们携手同行，秉持共同的理念，合力开拓刑事合规新蓝海。

　　现场与会人员纷纷表示，这一天的“洗礼”可谓酣畅淋漓，却又意犹未尽。对于本次论坛召开的意义和影响，翟建律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论坛至少带来了以下几个方面的影响：

　　第一、对于企业家的警示作用：告诉他们刑事风险不是虚无缥缈，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第二、对于企业家的教育作用：真实存在的刑事风险是可预防、可控制的;第三、刑事合规理念的启蒙与塑造，这不仅是对于企业家而言，同时也对于律师而言;第四、对于大成形式专业品牌的宣传意义：多年以来，大成在专业化的道路上，尤其是刑事业务领域的专业化探索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并且取得了可喜的成就，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这是大成人最朴素的追求。

　　作为企业合规的组成部分，刑事合规是整个企业合规管理体系中的“老大哥”。以刑事合规为本，其他合规为辅，是客观存在的理念和必然的潮流。特别是在当前国内反腐扫黑推进的大形势下，刑事合规对企业和企业家的生存与发展的价值和意义不断凸显，而这对刑事律师而言既是机遇更是挑战。

　　立足当下，着眼未来，刑事合规之路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企业刑事合规无疑将成为未来法律服务行业的核心业务之一。

　　[1] “中国律师网”中查到的张远煌教授在《企业家刑事风险分析报告(2014-2018)》中发布的数据：“在2014-2018的五个统计年度，企业家犯罪案件总计分别为：902件、793件、1458件、2319件、2222件;与之相对应的涉案企业家人数分别为：1099人、921人、1827人、2292人、2773人。”